由于高传染性的牛传染病 COWVID-19 的爆发，Farmer John 非常担忧他的奶牛们（编号为 1…N）的健康。
最近，Farmer John 对他的所有奶牛进行了检测，发现有一部分奶牛对该疾病的检测结果呈阳性。利用牛棚内的视频监控，
他得以查看最近的奶牛之间的互动行为，结果发现奶牛们互相打招呼时，她们会握蹄，不幸的是这是一种会将疾病从一头奶牛传播给另一头奶牛的行为。
Farmer John 汇总了一个添加了时间戳的清单，每条数据的形式为 (t,x,y)，表示在时间 t，奶牛 x 与奶牛 y 握了蹄。Farmer John 同时还知道以下信息：
（一）他的农场上恰有一头奶牛最初带有携带疾病（我们将这头奶牛称为“零号病人”）。
（二）一旦一头奶牛被感染，她会在接下来的K次握蹄中传染疾病（可能会与同一头奶牛握蹄多次）。握蹄K次后，她不再在此后的握蹄中传染疾病
（因为此时她意识到了她会传染疾病，于是会仔细地洗蹄）。
（三）一旦一头奶牛被感染，她会持续处于被感染状态。不幸的是，Farmer John不知道他的N头奶牛中的哪一头是零号病人，也不知道K的值！
基于他的数据，请帮助他缩小这些未知量的范围。保证至少有一种可能的情况。